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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法带着恶法，大摇大摆住进了胭脂铺，黎瑞没说不乐意。善法说自己是毓天的长辈，那都是神仙的长辈了他还能拦着？
毓天却悄悄告诉黎瑞，平时不要和那两人靠太近。善法和恶法是执掌天地陟罚臧否的神明，上一任天帝就是善法判刑后群神处死的。
“可是善法不是奖励好人的吗？不该由恶法判刑吗？”黎瑞不解。
“非也，上一任天帝在时，善恶法是一位神明担当的，只是现在的善法把一部分权利给了恶法，两位现在都住在善恶法殿，共同维护天地秩序。”
“听起来不像是坏人呀。”黎瑞道，“善法看起来很温柔又平易近人。只是恶法有点……”
“我以前也这么认为的。”毓天蹙眉，“直到昨夜，我才知道，恶法居然是善法养的一条狗。而且，他还给了我一份免死令。”
毓天又回想着善法从恶法怀里掏出一份金卷，大手一挥自成语言，然后抓着恶法的手指摁了个手印，还习以为常地说：这份免死令给你，有恶法的手指印，以后他想赖也赖不掉哈哈哈哈哈！
“免死令？”黎瑞不解。
“说是作为收留他们的报酬。”毓天心里却一阵紧张，他明白善法的意思，善法看出道缘堕仙了，堕仙被抓回去的后果可想而知。有了恶法亲自颁发的免死令，道缘就能逍遥法外。
不过，善法这么随意地玩弄恶法，操纵天地秩序，真是细思恐极。但道缘也算走了运，最后如果真的东窗事发，还能保住小命。
毓天叹息，这九天太混乱不堪，所以他才不愿意在天帝座下当官。
－
善法牵着恶法进了屋子，住惯了大神殿的神明对一眼能望到头的屋子很是不适应。便随手开了结界与异空间，连接天界的一片宁静宝地。
“过来。”善法一招手，恶法便乖乖地过去趴在善法的肩头哈气，恶法微微一笑，“狗儿，快有两万年，你没有这般粘着吾了。”
“阿父……”恶法舔舐着善法的喉咙，低声呢喃，“狗儿乖吗……阿父说什么狗儿都听话……”
“呵呵呵。”善法扭过脸，纯紫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瞧着对他百般依赖的恶法。“乖，衣服脱了，让阿父看看伤口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恶法乖乖地站好，任由心爱的阿父解开他繁琐的官袍，善法边解玉腰带，一边抬眸瞧着恶法委屈不解的表情，“好痛……狗儿做错了什么……”
衣衫一层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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